那个在她心目中如高山一样伟岸的父亲,那个从来都是笑着摸她的头的父亲,如今用那双布满老茧的、根本看不出原本肤色的手,捂着自己的脸,无助地、小声地哭着。
景厘不由得抬起脚,刚要踏上那座桥,却突然被人拉住了。
可是到了卫生间门口,他动作却又硬生生地顿住,扬在半空的手,捏合又张开,尴尬地重复了好几次,却始终没办法弄出丝毫动静。
虽然有一门相隔,但是彼此的影子、声音都还清晰可见可闻。
霍祁然听了,又僵了僵,才摸出手机来,道:那我叫外卖,总行了吧?
霍祁然看着她做着明显嘴型的双唇,呆滞片刻之后,忽然猛地松开她推开了两步,又摸了摸自
说完她扭头就跑了出去,一面走一面还忍不住嘀嘀咕咕:真是太过分了
景厘迟疑了两秒,那个电话忽然自动断掉了。
时间渐晚,虽然慕浅很热情地挽留景厘留宿,景厘还是婉拒了。
景厘有些震惊地抬头看向他,说:你说什么?下午干什么了?看书?看的什么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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